过,仿佛不经意般,又掠过他直接看向钟程,“唐胜超是我养父母的小儿子,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相处。”
钟程刚验证了心中猜想,又被后半句撩得炸毛,他险些跳起来,“为什么要我跟他好好相处?!他这个人一点都没有集成到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美德,倒是欺善凌弱,欺软怕硬!硬的不敢招惹,专门挑软柿子捏!”
末了还抚掌大叹了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这种人怎么能有唐苏做大哥?简直应该跟自己换一个才对。
钟译扯了扯嘴角,“你这会儿成语习语倒是说的很好,考试的时候怎么了?”
钟程撇开脸不想看大哥刮了胡子不牢的嘴,生怕再把语文考负四分的话再拿出来如数家珍地道一番。
“我请了语文家教了,能换个梗成吗?”
钟译略微吃了一惊,紧随着皱紧了眉头,“哪里找的家教?”
“不会上当受骗,就在家里教,你管那么多干嘛呢,对方是个男的,声音听起来弱不禁风的。”钟程忽然发现自己又脱口而出一个成语,自我震惊了半天。
唐苏看小孩脸上表情变换的快,又起了逗弄的心思,炸弹张口就来,“我跟你哥在一起了,所以以后唐胜超还得拜托你照顾,虽然是养父母,但时间久了毕竟有情分在,说起来他还比你小几个月。”
沉浸在自我膨胀中不能自拔的钟程,脑子拐了好几个弯没有反应过来。他像个原本打算怒吼咆哮的雕塑,不留神被雕刻家在张大的嘴里,不小心糊进去了一块泥巴。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算在一起啦!小糖酥没大哥喜欢那么深,不过慢慢撩嘛~
这个跟痴汉无处不在差不多,就是两个人其实各方面都挺看对眼的。
最近有更小短篇,喜欢的大大也可以看看啦么么哒。
今天有急事,先更半章,明天补上。
-----------------------------------
终于忙完补上啦么么哒!
☆、攻无处不在
钟译的爷爷去世后别墅一直空着,偶尔钟程闹个离家出走来住几天,也就时不时请人打扫。最近钟程偷了几天假期准备练个小号,没想到刚来就跟唐胜超来了个会师。现在事情虽然解决了大半,但被狂轰滥炸了一轮的脑子已经经不起任何挫折,钟程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玻璃心,直到下了车整个人还没从唐苏那句话里回神。
以前的孤儿院被推平建了一处休闲度假中心,疗养院原本就是好山好水的伺候着,这会儿房价更是水涨船高不断打“近两年房价会控制”预测的脸。车从度假中心外经过时,唐苏不经意地向外扫了一眼,记忆中得一处安闲的树丛,无知无畏的孩童与残忍的欺凌,以及仿若天意的莫名救助,统统被铲平填埋最后成为带着雅致气息的度假中心。
唐苏一阵恍惚,耳边忽然传来钟译的话,“到家了,带你去房间休息会儿。”
镜花水月的波澜一晃,拂去梦里往昔今生的纠缠,晚风拂面,令唐苏心头一震,猛地将自己从回忆里拔出来。
事情越发的不受控制了,他想。
避暑的人三三两两地穿街越巷,有的人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手编蒲扇,也不正经地摇扇,三五步还跳个大神,一会儿把蒲扇插在后领里,把自己cos成济公。直到身边的钟译几步迈过去,对着演戏上身的人兜了一巴掌,对方才跟中了暑似的跟过来,眼睛还不怎么敢看唐苏。抬起眼飞快地瞄了几下后,立马低头左撇右看。
唐苏这才乐了,问他,“钟程你作什么妖呢?蒲扇从哪儿弄来的?”
“家里翻出来的,”钟程还不敢看唐苏,被大哥从后背拍了两巴掌,像是终于把气给捋顺了,才正腔正气有个人模样地说:“唐苏哥,你真跟我哥在一起啦?”
这会儿不止钟程紧张,钟译也眼神紧紧粘在唐苏身上,生怕一不留神被打下马。唐苏看着钟译,笑着说:“当然,这还有反悔的吗?”
“没有!”钟译走过来,斩金截铁地带着唐苏回了家,二话不说把人往自己房间里领。
钟程平常在钟译面前喊嫂子喊的最厉害,但其实也就是个嘴上功夫,这会儿大哥跟唐苏暗中勾结,实打实地把他吓了一个跳,魂儿还在懵懂着,脑子根本没清醒几分。这会儿终于见唐苏也是认真的,才细细长长地松了口气,把嫂子地位给落实了。
他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大哥,你干嘛把唐苏哥领你房间里去?你房间我没收拾啊?”
钟译上楼的脚一顿,恨不得把二弟给掀地上去,可又一顿觉得钟程话里有话,他带着唐苏拐了一个弯,向走廊右面拐进去,语气里可有点可怜劲儿,“平常这房子不怎么住人,就是钟程时不时地住几次,所以客房也就一间,我的房间也没收拾……”
唐苏笑意yinyin地看着钟译,没往主卧不打扫反而在客房下功夫上追究,他略懂似的点了个头,“跟我凑合一间是吧?洗干净了等着我啊。”
钟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