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来到传出声音的那处地方,向四周看了看,只听林中传来极低极细的呻吟,声音又恐惧又妩媚。
姬瑶风这才施施然从那男子身上起来,顺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将他裹住,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笑着说:“我在干什么,皇姐不是看到了吗?别告诉我你没看明白。”
然后俯身抱起依儿,探手进入衣袍下抚弄着,说:“刚才为了罚你,把那出口给封了,不太舒服吧?我来让你泄出来吧。”
迎炎节那天,宝林王府处处装点一新,内院里也张灯结彩,布置了许多盛开的花卉,院子里满是男子清脆柔婉的笑声。海琴轩更是着意装饰,各处都清洗了又清洗,地板都亮得可以照出人来,厅堂卧室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姬瑶光送来的珍玩,再加上花香满院,真是一种热闹的节庆气氛。
姬容一见那女子,心中就咯噔一声,一把就捂住了凤倾城刚要开口喊叫的嘴,轻声在他耳边说:“公子不要声张,这时宝林王的妹妹庆林王,你若是叫开了,对任何人都没好处。那男子只是个男奴,现在既然失了清白,除非跟了庆林王,否则就没脸做人了,只有一死。洛儿已经去请殿下了,公子千万别莽撞,南威是与别国不同的。”
他忙进入林子里,林中光线昏暗,凤倾城凝起眼神看去,惊讶地发现地上纠缠着两具肉体,下面被压住的是一个赤裸的男子,他双手被缚在后面,嘴也被堵住了,满脸泪痕,不住地抽泣呻吟,眼神中流露着惊恐和绝望。
姬瑶风嬉皮笑脸地说:“知道了。”
说着眼神掠过凤倾城那边,转身走了。
院中的男孩子都被他打发出去玩了,让他们跟自已一样闷在这里实在不忍心。只有洛儿,萍儿两个大侍儿留了下来。
见房中还亮着灯,凤倾城独自坐在灯下出神,有些形单影只的意味,便劝解道:“公子有些寂寞吧,殿下还在前面陪客人,等客人们散了,她一定会过来陪您的。”
此时的园中空无一人,分外安静。凤倾城默默走着,感受着这里的安宁静谧,忽然听到花园的一角传来一声短促的哀叫,但叫声马上就停住了。
地上躺着的依儿听了她这几句话,眼神更加惶恐,直直地望着姬瑶光,低低地呜咽着。
说着拔腿就赶了过去。
姬瑶光气得脸色发白,道“瑶风,你太胡闹了,一个男奴本来不值什么,你如果喜欢,我便送你十个也没关系,你怎么偏做出这种事来,传扬出去如何是好?让母皇父君的脸面往哪里放?你府上美人无数,我真不相信你会被他勾住了心去。”
院中月华如水,花木亭台都被渡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仔细看去,这里的园林不同于北凌的质朴,也不同于月国的精致巧妙,而是另有一种天然灵秀,蕴含着女子独有的细腻,但又不显脂粉气,而是透着一份干净的英爽。
姬容一下没拦住,忙给洛儿使了个眼色,洛儿会意,便出去了。姬容和萍儿紧跟着凤倾城过去。
凤倾城正满心焦急,只听远处一阵脚步声响,姬瑶光的身影显露了出来,她绷紧了一张脸,冷冷地向里面看了一眼,严厉地说:“瑶风,你不在前面吃酒,到这里来闹什么?”
姬瑶光狠狠瞪了一眼妹妹,道:“你喜欢就把人带回去好了,可别没三天就把人弄死了。下次可别做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名声不好,你现担着许多国事,可别让人留下这种话柄。”
凤倾城想着这里奇特的规矩,再作声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奴任人欺辱。偏偏庆林王竟在这时抬头向这边瞥了一眼,脸上似笑非笑,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们。
在他身上动作着的是一个清俊的女子,她身上的袍服大致完整,双手死死压制住身下的男人,肆意索取着,满脸潮红十分兴奋。
姬瑶风拢了拢头发,嘴角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道:“我本来就是个荒唐王爷,母皇父君也都知道的,哪里会和我一般见识。至于这个依儿嘛,别的男奴都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可我叫了他两次,他倒躲瘟神似地躲我,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自然便硬上了!味道还不错,居然是个初经人事的。反正皇姐也不在意这么个人,不如就把他送了给我吧。”
姬容想了想,这时的花园里的确没什么人了,内眷都休息了,客人们都在前厅,让他出去透透气也没什么,于是便给凤倾城戴上面纱,叫上洛儿,萍儿,三个人陪着凤倾城到了花园。
凤倾城懒懒地说:“我才不稀罕呢,她最好别来,只是成天待在这里实在很闷,我想到花园里去,你说好不好?反正现在那里也没什么人。”
到了半夜,内院中的人们陆续都回房休息了,但前院的宴席还在继续,姬容将内院的东西收拾完了,便来到海琴轩看看。
依儿在她怀里难耐地扭动着,忽然身子一挺,呜呜叫了两声,
风倾城一听,便道:“是不是有人遇到了麻烦?我们快去看看!”
据说这一天内院的男子会聚在一起饮酒玩闹,尽情欢笑,可凤倾城只能待在海琴轩,独自喝着雪清酒应应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