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想闻吗？”
对方似乎害羞了，没回答，一路跟着他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闻脚加上被辱骂，对方满足了顾宁长久以来的愿望。直到对方晃着脚催他松手，顾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跪起身。
这句话让顾宁呆立当场，他没想到对方态度会如此坚决，似乎自己不妥协就到此为止了。他纠结了一下追上去说：“我没玩过圣水，能不能别一开始就玩这么重口味的？”
江邵头一歪，笑着说：“等不及想被玩了？”
对方终于再次笑了，“叫爸爸。”
“是啊。”对方一脸纳闷地回答。
顾宁又一次惊讶了，他一直习惯用“主人”这个称呼，“我喜欢叫主人。”
江邵喜欢，别看才大二，高中时他就试过，上了大学后他更是没节制地玩了好多次。这主要还是因为他外形好，在这个圈子里，颜值高身材好永远受欢迎。加上他又是个运动学生主，微博求调教的私信就从来没断过。
对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带了。”
往回走的时候对方问他：“刚才闻得爽吗？”
“带身份证了吗？”刚才忘记提醒了。
得到允许后，顾宁直接俯下身握着对方的脚踝把脸贴了上去。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实际闻到的气味比想象的还要令他无法抗拒，他用力呼吸着对方足袜间的空气，下身硬得发胀。
对方向四周看了看，扬头指了指旁边的小路说：“去那边。”
顾宁想现实闻主人的脚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此时哪还顾得上习惯不习惯，立刻就叫了声“爸爸。”
顾宁狐疑地跟着对方走到小路上，还没站定对方就用命令的口气叫他跪下。他惊讶地看着对方，没有动作，他没想到还没聊几句对方就把他当狗了。
“还算听话，可以发展一下。”得出这个结论后，江邵在舍友的卧谈声中睡着了。
以为对方会对他的态度满意，没想到却挨了一耳光，“还他妈不愿意叫是么？嗯？”
“想。”顾宁使劲点头。
“以后能玩吗？”对方又停下了。
进了房间，一关上门，江邵就换了副面孔。他站在门口不悦地对着已经进到房间里的人说：“谁他妈让你进去了？滚这来。”
“我操，”对方也没料到刚刚还一脸正直的他仅仅闻个脚就像变了个人，骂着感叹道，“真骚。”
“爸爸。”顾宁咬咬牙叫了出来。
对面很快就发来了回复：有。-
突如其来的耳光吓了顾宁一跳，但紧接着的脏话却让下身不听话地起立了。他赶紧回答：“不是，我不习惯。”
“能。”顾宁心想管他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么帅的主不多见，错过太可惜了。
对方把一只脚稍微向前伸了伸，“赏你了。”
这边江邵躺在大的宿舍床上听着舍友们聊女生，心里却在回想刚才的见面。
顾宁决定豁出去了。他看了看路两边，确定没有人后跪下了。
对方没说什么，直到在校门口分手的时候才说：“等我联系你。”
“你现在不跪的话我可走了。”
头一次遇上外形这么合心意的狗，还离得这么近，一看到照片他就决定见面了。
但江邵也有缺点，他怕麻烦，没耐心。他玩狗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如果狗不让他省心，他绝不会浪费时间。就像今晚，如果对方不配合，即使再合眼缘，他也不会退让。
周五这天晚上，他训练完心情不错，于是给对方发了条微信：现在有空吗？-
“叫爸爸就给你闻。”
第一次见面后过了三天他才联系对方，不是故意晾着，是最近几天篮球队训练太多，他没时间。
意识到对方在看自己屁股，顾宁不自在地转过身，聊起别的，“我不玩见血的，也不玩黄金圣水。”
“爽。”顾宁答得很坦率。
回到寝室顾宁心还在砰砰直跳，他今晚破了太多例，不知道这么快的进展究竟是不是好事。虽然跪都跪了，可他一点也不了解对方，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长相，”对方突然停下了，“你屁股翘吗？我喜欢屁股翘的。”
“我喜欢别人叫我爸爸。”
发完消息，江邵没换衣服直接往学校正门去了，等了大概十分钟对方才到。
他想问问对方，可不知道对方那句“等我联系你”是不是不让他主动联系的意思，烦恼到熄灯最终还是没发消息。
顾宁从听对方说见面前打过球就一直惦记着那双脚，点着头回答：“想。”
“不玩圣水当什么狗？”对方说完又自顾自地往前走，“你要不玩圣水那咱俩别浪费时间了。”
“想给老子当狗就得习惯。”对方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刚打完球的脚，想不想闻？”
“你走过来的？”
-来我学校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