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磨了磨,他随着我的动作肌rou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接而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向下舔舐,天知道我的技巧在几年的禁欲里还剩下多少。
听到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我便知道他算是进入状态了,动作不由得大了些,他闷闷的哼,弄疼了他也不吭声,就知道照着我的锁骨狠咬不松口。
彻底打开他的身体,钉入他的最深处,他依旧不抬头,紧紧的搂住我。
“郁明,转过去。”我在他耳边呢喃,“面对面不方便。”
他深吸了一口气,待我抽出后小心翼翼的合上腿翻了个身。
我抬手摸摸我的锁骨,清晰的一个牙印,有些气恼,箍住他的腰进到深处,只听他喘息重了些,再安抚地亲吻他的后颈。
他实在是温顺得紧,就算我擦过他的敏感处也只是咬紧了牙关加重了呼吸。
我知道他有傲骨,如果说与我冷战五年的他是只徒有傲气的孔雀,那么现在的他则是傲骨深埋的狼崽子。
“不许摸。”我摁住他企图往下的手,“乖乖的。”
他停住了动作,恼恨的皱起眉头,随着我的动作起伏。
在我的恶趣味和时快时慢没有规律的折磨之后,他终于泄出了第一波。
我撑起身子看他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的侧脸,轻柔的捋过他汗shi的额发。
他捉住我的手,有气无力的瞪了我一眼,又在我手背上亲亲作为补偿。
“走,去洗一下再睡。”我丢掉用过的套子,半搂着他走进浴室。
再一次感叹他要是比我矮个十公分就好了,我还能施展一下公主抱。
进了浴室他又不安份起来,将他摁在墙上来了一次后我亲吻他微红的眼角:“别闹了,明早还得上班。”
他抿唇,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嗯。”
清晨的阳光从厚实的窗帘布中间的缝隙泄露出来,起先是几缕,继而争先恐后的向上照到床铺上。
我的闹铃适时响起,由弱渐强的鸟鸣把我吵醒,伸手摁掉了闹钟,揉揉江郁明的头顶:“起床了。”
江郁明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毫无焦距的看了我一眼又闭上。
我随便拿了件衬衫穿上,走进洗漱间照镜子,锁骨上一枚血红的牙印,上下两排牙齿清晰明了,我抽抽嘴角,回到卧室从柜子里挑了一件立领衬衫并扣上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等会儿出门再打个领带就没人看得到了。
小狼狗牙倒是尖。
再看床上,江郁明半撑着身体揉眼睛,他上半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是我亲手给他套上去的。
我没有留痕迹的习惯,他身上也就只有胸口有一个青色的吻痕。
“起床了。”我招呼他,“你今天不是还要回孟家?”
他转头看我,眼睛晶亮,仿若清晨将阳光都赐予了他,他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瓷般的牙齿:“哥,早。”
“嗯,早。”我应了一声,去盥洗室刷牙了。
刷牙洗脸刮胡子,还抹了些防晒霜,江郁明站在我旁边刷牙,刚漱口完,他就迫不及待的给了我一个早安吻:“啾。”
我拍拍他的后脑勺,走进厨房做早餐。
他则摆好餐具,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等我。
我们一同吃饭,在饭桌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点不甘心又有点愉悦的说:“郁明,给我一百块钱。”
“??”他迷惑的看着我。
“打赌输了,这钱得你给。”反正我是不会给的。
他直接把钱包给我:“哥随便拿。”
我抽了一张红票子,然后将钱包还给了他:“够了。”
“嗡嗡嗡。”
我接起电话,齐骊的声音传来:“江大总裁,上班迟到了。”
“还有半个小时,莫非齐小姐等急了?”我看了一眼挂钟,吃掉最后一块煎饼。
“这不是关心你嘛,昨儿那事够吓人的。”她声音中犹有担忧,“需要我帮忙吗?”
“我们等会儿到公司说。”我放下筷子说。
“我们?”齐骊的声调上扬,“是指你和我,还是你和……?”
“自个儿想吧。”我挂了电话。
江郁明洗了碗,我打好领带,两人一同出了门。
待我们到了公司,齐骊透过玻璃落地窗冲我们笑,笑容颇有几分促狭。
“嘿,江总裁。”她挥挥手,“才来啊?领带打这么严实?”
“嗯。”我不自觉的扯扯领带,又紧了紧生怕露出那枚牙印,“怎么来了?”我扯着江郁明坐下,“这是我弟弟。”
“哦……弟弟。”她微笑着。
虽然只是普通的微笑,但我总觉得里面掺了点揶揄,当然我也不打算耍赖,将口袋里从江郁明的钱包中掏出来的一百块递过去:“给。”
“啧啧啧。”她轻巧的接过钞票,“我就知道你输定了。”
江郁明不安的看着我,我揉揉他的头发:“这是齐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