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呢,周宁不想承认,那个野蛮、粗鲁的黑鬼,对她们来说,是个雄壮强大的“伟丈夫”,而自己,却是一个彻底的“萎男子”。
“哎……洗衣服吧。”脏衣篮已经装的差不多满了,周宁去拧开热水龙头,准备提前完成一些工作,省的今天晚上忙不过来。
陆曼琴的内衣不是几条细细的带子接在一起,就是用料吝啬的蕾丝布,不大的小三角布块只用扣子搭住,中间都能透光看过,满是精美漂亮的图案。
加快了撸动的节奏,周宁快速的重复了十几次套捋,感觉裹在一团内衣蕾丝里的弟弟像被静电打了一次般刺激,好像快感顺着脊骨传递着,在身体里面涌动着,那种急迫享受的快感让周宁承受不住,捏紧了手里的内衣。
在不应期的疲惫里,周宁喘息了一会儿,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方法询问戚瞳她们的安排。
想到这里,周宁射了,刺痛又激爽的快感顺着脊髓传递,好像手里隔着裤裆捏住的鸡鸡都麻痹了,还在裤裆里半软的小鸡鸡不停向外吐着精液,热痛又刺激的感觉让周宁发觉尿道中充满了痛感和发泄后的疲惫,肉棒紧张的跳动了好几下,然后完全软了下去。
周宁继续把内衣展开,轻轻捏着里面的小软垫,戚瞳和自己来上学的时候,胸部的规模还和柔柔差不多,要借胸垫才能衬得更多点分量。
自己意淫了一会儿,周宁比上课的时候硬了,他把裤子放开了,让鸡儿贴着发凉的洗手台子,继续欣赏其他几件内衣。
开着冷水龙头搓洗黑叔叔的裤头,就是在他吃饱了饭,搂着戚瞳和陆曼琴笑闹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屋子另一边的厨房去呆着,知道盘子碗碟水洗几遍之后才能回来。
奴隶的劳动是没有成本的,周宁的生活质量也在像无偿加班的可怜虫靠齐,而且还多做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
周宁忍不住想象,如果陆曼琴穿上身,肯定没有任何遮羞功能,只会是用细致的绣花蕾丝,包紧她那两只大圆奶,胸衣带子都绷紧得快拉断似的勉强,下面润红性感的乳头明明白白的露着。
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陆曼琴从来没有好脸色,一直对自己很有鄙视和厌恶的感觉,柔柔把自己当成玩绿帽游戏的伴侣,就连戚瞳也在周宁大说贱话,抖着萎靡小屌的时候对自己失望了,把周宁当成性无能之后,她和迈尔也没那么遮掩了,而是在自己面前大方的接触着,虽然戚瞳还没说过要和自己分手,她和自己的关系也名存实亡了,况且周宁连碰她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只有坐在一边撸管的资格而已。
将内裤摊开,里面裹紧了一坨浓浑到黄臭的男精,周宁几乎都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迈尔的鸡巴在颤抖着乱跳,卵蛋在缩涨着输送子孙,龟头里不停射出精液,可能是插进了戚瞳的蜜肉里死死顶着,也可能是他连射了几次之后,拉着戚瞳伏身来清理狼藉。
戚瞳带来上学的内衣都是款式普通的白色胸衣内裤,不过现在差不多都由陆曼琴做主淘汰掉了,更新成和她看齐的性感款式,只留了一套下来。
慢慢的喘气,周宁闭上了眼睛,把几件湿乎乎被浸的腻滑的肮脏内衣一起裹到了胯下,挺腰把小弟弟往里面挤入,手里也配合的捏住几团内衣,投入的抚慰着自己。
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心烦,周宁把迈尔的衣服又扔了回去。
然后她坐到了洗手台上m字开脚,胯间的蕾丝花布也一样是肉体的陪衬,那河谷微隆平直,贝蛤似的肉片间润了一点缝隙,里面鲜红的嫩肉都潮湿了。
黑叔叔的衣服常常透了一股带辣的臭味,被他茂盛的汗液分泌浸脏,裤头更是恶心,裤裆中间被尿污浸印的又脏又黄,好像他的那根大鸡巴从来都是漏着臭尿的,整条裤头都冒着一股恶心的腥浓臭味,要反复的清洗才能弄的差不多。
然后黑叔叔故意挺着腰,放松着肌肉,阴茎里一坨残精对着她发射了出来,戚瞳驱躲不及,又黏又臭的浊液打到了戚瞳脸上,黏挂着慢慢流淌,她可能会小声抱怨几句,但还在往下咕噜咕噜的吞咽着,然后迈尔就拿起她的内裤,用这小布块来回擦着那条鸡巴,因为昨晚周宁遇到戚瞳出来洗澡时,她还伸手楷抹着脸颊上往下流淌的粘连精液,又抿紧了一缕头发挤着浸润的恶心黏液。
“柔柔,你在吗”“阿宁,有什么事?”“今天,今天戚瞳和迈尔,大家都不回宿舍了”“是啊,今天外语系有课,有很特别的大课,他们直接去上课了,最近学校事务很多呢”“哦”“别‘哦’呀,真让我心
戚瞳和陆曼琴的内衣也总是很脏,常常会被一坨一泡浓黏污黄的臭精浸透,一起被可怜巴巴的扔在脏衣篮子里,揉着精液和淫液揉成了几个小团,拿手展开一抹,满手都要留下黑叔叔的子孙还有气味。
戚瞳现在其实不用胸垫了,陆曼琴给她喂了木瓜牛奶炖雪蛤,又天天抱着她揉来揉去,摸来摸去,要不就是迈尔一直在耕耘她,浇灌她,用自己的精华子孙滋养她,现在她胸部发育了,屁股挺翘了,拿手一摸屁股也不会羞答答躲着周宁了,还会自己翘高屁股配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