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啦,你要照顾好自己,以后有机会我再去找你玩。”高高的探出手。
鼻子一酸,默默垂泪。
不过好快乐,他要回来了!日也等夜也等,天天数着
垂头瞧着他们两个,“我在思考大智若愚的含义。你们不觉得你们的曹仁哥哥其实很聪明么?”
地道开始挖掘,考虑到被攻击时,有可能会被引水来围困,所以挖得很深,也相对的隐秘了不少。
读着吕布写回的信里转述,他留给袁术的文书,笑得要命,他分明是把袁术狠狠的损了一番,这个男人哦,复仇的手腕其实很孩子气,打了胜仗不算,还要留书气死人哪。
高顺自然是不乐见曹仁的滞留,但听了我跟他说我的想法后,便奔走着手准备挖地道的事,也没什么时间来和曹仁大眼瞪小眼。
两个小的立即脸歪掉,“啊?曹仁哥哥很聪明?”
与两个孩子送他到城门口,看着他直率爽朗的笑脸,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伸手整理一下他的衣服,“喂,子孝兄,如果你家主公真打了来,你别违抗他的命令,我会有办法尽量两全其美的。”
笑,大不了先下手为强的去把曹操毒死。倾了倾头,“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的。”立即打算回头就找高顺商量挖地道的事。不愿再看他为我伤神的样子,索性转开了话题,“哦,你说你的脸不给人家看的,现在胡子剃掉了,怎么办?”
他无言的看向蓝天。
他眼里闪过释然,摸着脑袋哈哈大笑,“所以我得呆在你这里等胡子长出来再走。”
曹仁留了下来,代价很高,就是我家那两个小的见着他不叫叔叔而叫哥哥……只因为他那张青春不老的娃娃脸,我是很想嘲笑他啦,可一想,万一他的辈分低下去,小家伙们唤我的时候岂不是把我称呼成大娘?太可怕了!所以很干脆的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绝对不让他知道我的顾虑。
“毁。”曹仁放轻的声音让我睁开眼,看见他坦诚的担心,“元让兄不会跟我家主公说这件事,我也不会,可你还是要当心啊。”
眯上眼瞅得他很心虚的撇开头,才冷笑,“多谢建言,我觉得你神经粗的个性也很要不得,人得心细体贴比较好。”跟我斗嘴?也不看看是谁错才先。
没等他们去深想,我涎着笑脸,弯下腰身,指住自己的下巴,笑眯眯道:“其实你们的曹仁哥哥比娘年纪要大哦,所以——”在他们好奇的大眼以对下,我很不要脸的笑道:“请叫我声姐姐来听听吧!”
含笑点头,目送他远去,才若有所思的转身慢慢往下邳府走去。
掀起泪汪汪的双眼,我瞪他!“为什么你这一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分明是要把我的骨头给拍碎,痛死我了!
他低着头瞧我直笑,“相信你,毁,跟你家温侯问好啊!”大掌一点也没犹豫的拍上我的左肩,接着蹲下身去跟两个小的告别。
这算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戴假胡子不就好了?本来打算一笑了之,忽然想起吕布很久以前的警告,说不准让曹仁知道我的性别的……恩恩,还是早点把没胡子的胡子男打发掉比较妥当。
他起身看到我,明显大惊,“天哪,毁弟,你这么舍不得我?干脆我们一起回我家主公那里算啦!”
曹仁的胡子也逐渐长了些,青青的胡茬把可爱的娃娃脸给遮掩住,也代表着他要回去复命了。
疼,现在开始在徐州秘密挖地道还来不来得及?或者和西南面的刘表结盟,若曹操真的会违背和吕布的协约攻上门来,那么就必须得有条后路。
“娘,娘,您在想什么呢?”两个欢蹦乱跳的小东西已经高达我的腰了,一人蹦跳在我一侧,轮廓几乎是一致的两张漂亮小脸蛋摆着一样的笑脸仰对着我。
信使每日奔走于战场的吕布与后方下邳的我之间,天天看到他写的书信,哪怕只有几个字都好满足,他的安好比什么都重要。我的回信就比较混蛋,故意把字写得糊糊的让他猜,有时干脆以图代字,甚至叫两个小的也来鬼画符,去荼毒他们的爹的视力和脑力。
果然,当小家伙们笑嘻嘻的道出“哥哥”两个字后,胡子男脸都黑掉了。僵硬的跟小的们道别,上了马,他的脸还是凄惨的,“毁弟,多保重了。”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多说了一句:“我觉得,你报复的心理很要不得哪,人得宽容大度比较好。”
他握住,捏了捏后放开,豪爽的笑开,“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乱世当前,尽早劝你家温侯选择正确的辅佐对象吧。”
……很想一脚踢过去,什么理由?低下头对上儿子们的精致小脸,“跟哥哥说再见。”他折磨我的肉体,我就折磨他的精神。
两个月之内,吕布大胜的消息不断传来。他成功的离间了袁术与韩暹、杨奉的联军关系,并让韩暹、杨奉为己所用,大破张勋、桥蕤军队,尔后分水陆两军往寿春并进,渡淮北至钟离,大获而还。
他立刻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呃,不用力一点,我怕你会计较我在歧视你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