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那么多?”转过头,看向李立,“这件事还请李大人帮忙了,请李大人派人,秘密行动,前往各所城池,寻得平常百姓,用清亮的眼睛,看着地方官员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一一汇报。”
白炼翔点了点头。
“陛下征粮的方式,溪川也是看不上的,看劳力了,劳力多的,就上交的多一些,劳力少的,上交的就少一些。”
“朕一直都是如此征粮的。”
有些着急,语言其实并未组织好,“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规定上交的数目。而不是让百姓留下自己够吃的剩下的全数上交,比如说,一家三口人,今年产了五担,我们只收取两担,若是明年产了七担,我们也只收两担。当然,若是有人愿意多交,便多交,我们也有奖励。”
“若是不够怎么办?奖励什么?”
扫了宋平竹一眼,“不会的,政策一旦下放,百姓的心情定会不一样,动力也变得不一样,只有这个国家的百姓好了,国才会好,奖励土地。”说完,喝了一口水,“自然,我得想法也并不是何等全面,还望陛下斟酌。”
白炼翔消化了一下,笑道,“花溪川,你当真是个尤物。”奖励土地,不就是让百姓更加辛勤的劳动么?“还有什么想法?”
“陛下是否只收取别国在我国经商的费用?而我国商人并没有缴纳更多的税赋?”
“是的。”
“提高缴税,并且减轻百姓的税赋。”
宋平竹想了想,“细节的话我来整理,整理好了陛下下旨,这种事情毕竟不能一天两天就能解决了的。”
白炼翔点头。
花溪川打了个哈欠,“我等着那帮老古董们弹劾我。”
“你是求之不得呢吧。”白炼翔点破。
“反正都是利用,若是让花怜国的人知道是我的主意,岂会容我?如意算盘你打得响。”
“溪妃真是懂我。”
“那是自然。”
宋平竹看了两人一眼,拿起笔开始记录,这种事情……
花溪川走到床边,躺了下去,很快就睡着了,而白炼翔和宋平竹则是苦哈哈的整理他说的东西。
晚间,白炼翔用过晚饭,床上的人也刚洗漱完毕,搂过人,一起睡了。
那一夜,白炼翔做了一个梦。
梦中,男人站在台子上,各色的灯光打在身上,头发根根竖立着,雪白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或浅或深的狰狞的疤痕,左眼尾有一颗褐色的泪痣,泪痣下面还有这一道浅色的疤痕,袖口挽起,露出修长的手指和一截小臂,肌rou的线条流畅,淡蓝色的裤子,黑色的靴子,牢牢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左手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在唇边,音乐想起,男人张了口,是陌生的语言,自己却意外的听得懂,“Remember those walls I built 我还记得那些我砌起的高墙 Well baby they're tumbling down 亲爱的看吧现在它们都已倒塌 And they didn't even put up a fight 它们甚至没有反抗什么 They didn't even make a sound 它们吭都不吭一声 I found a way to let you in 我就这样鲁莽的让你进入了我的世界 But I never really had a doubt 但我从未怀疑过你 Standing in the light of your halo 站在你的光环之下 I got my angel now 我找到了我的守护天使……”
男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视线纠缠,是那样的认真而深情,刺得眼眶都热了,用目光诉说着深沉的爱意,耳边那嘶哑的歌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心脏开始疼痛,蔓延至全身,疼痛染上揪心的愧疚,“Hit me like a ray of sun 你就像一缕阳光一样照射着我 Burning through my darkest night 点亮我最黑暗的夜晚 You're the only one that I want 你是我的唯一 Think I'm addicted to your light 我已经沉溺于你所给予的光芒……”
从台上跳下,男人走到自己跟前,看进自己的眸光深处,伸出修长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被伤过的声音嘶哑,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与深情,“翔,我爱你。”
心脏瞬间钝痛,痛的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那双潋滟的眸子,闪烁着小心翼翼,似是生怕自己拒绝,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搂住了眼前的人,终于溢出眼眶的泪水被抹到雪白的衬衣上……
猛地睁开眼,铁臂一揽,把身旁的人牢牢的抱在怀里,已经没有办法了,好痛,真的好痛!痛到不能自已……要怎么办……梦中的人那么熟悉,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