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明却轻轻抚着他受伤的手腕,低下头,在淤血的白色绷带的地方吻了一下。
罗英军一下子惊骇起来。
秦明能单独进房间,指不定就是他父亲放进来的,难道他们真的信了方四平的话,要把他们硬绑在一起!
“秦明!”罗英军大喊道:“你要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不会。”秦明手指扶上他细白的额头,安慰道:“我永远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
似乎松了一口气,罗英军转眼一看,只见不知何时秦明已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床头,继而双臂支撑在他头的两侧,半个身体出现在他头顶。
这个姿势让秦明和躺着的罗英军视线平齐,夜风中他英俊的面孔深情而专注,窗外平静的风景全数映在眼底。
下一刻秦明覆上来,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吻住了他。
罗英军毫无逃避的余地,被轻易撬开的唇舌,被动地迎合。
秦明知道,这是他们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好好地,认真地接吻,炙热shi润唇舌纠缠,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甚至于牙齿都被尽情舔舐。
气息带着清晰深刻的味道,在罗英军的意识深处蒸腾,他甚至都忘了要拒绝秦明,他忘记了……
纠葛的爱恨,肮脏的事实和不堪回首的往事,都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化作了微渺的光,随着意识渐渐消失在远方。
吻完,秦明有些意外罗英军并没咬他,但看见他已经冷煞的表情,也明白他很厌恶且愤怒。
看着他,秦明说:“我愿意对你忠诚且一心一意,彼此坦诚,毫无隐瞒,也愿意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是吗?”罗英军讥讽地冷笑道:“你趁人之危还冠冕堂皇了?”
坐回椅子,秦明收回了刚刚的情感,仿佛把什么珍宝永恒珍藏起来,再不打开来看,他说:“寻死和做手术逼甄军结婚是最不理智的举动,回部队,我帮你回到甄军身边!”
“凭什么相信你?”罗英军冷哼道。
“凭我刚刚趁人之危,是我欠你的。”秦明静默又肯定地给出理由。
罗英军闭上眼睛,不说话。
秦明眼中划出一道冷清道:“是我叫方四平用罗家的车来接我的,走之前故意和刘河谈了话,我想我走没多久,甄军就会怀疑刘河,以甄军的性格,一定会认定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和虚伪,事情必定不会那么顺利。”
罗英军突然睁开眼睛,有些激动地问:“怎么说?”
秦明打算摊牌道:“记得你们那次在酒吧被下药的事吗?”
“嗯,记得。”
“那一次你们是被方四平和刘河下的药,而我也是那晚收到他们的短信,才来酒吧找的你,只是我不知道你被下药的事,我想现在甄军一定推测我也是知情的,并和刘河里应外合。”
“这件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罗英军怒问。
秦明:“我说了你一定会对他们不利,说到底我也念兄弟情分,刘河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表弟,虽然我们两家关系恶劣,但小时候也有过一段好的回忆,你弄死他,我于心不忍。”
罗英军气恼地瞪了瞪眼睛,又施以理解道:“你……好吧…我不追究,也不杀他,你说能帮我回到甄军身边,怎么做?”
吐了口气秦明说:“这件事我告诉你,就是让你拿来利用,连我也包括在内,回去我会作证刘河跟我里应外合,故意拆散你们,连带他们上次在丛林出现,以及刘河又追到部队,都说是我在其中分析并指挥,我开口承认,甄军一定会深信不疑,你自然可以回到他身边。”
“还有你找人迷|jian刘河的事一样可以洗白,因为我看见甄军每晚都去第二侦察林夜跑,有几次他夜跑出门我们都看到了彼此,所以他清楚我知道他那个习惯,这件事我完全可以说是我和刘河联手的,你再花些关系,把监狱那几个老兵的口供换一换,这件事可以很完美的解决。”
“比起自杀和变性给甄军造成的那点愧疚感,我的方法不是更有力吗?”
这绝对是最完美的计划,不但可以回到甄军身边,还能不留痕迹地抹除刘河在他心里的位置,罗英军眉宇间的愁云终于散开。
而同时他又想到其中一些断断续续的情节,问:“那次丛林遇见他们,真不是你说的?刘河到部队也不是你指导的?”
“丛林野训,那是公开的活动,刘河在学校做工,他自然会留意这些事,所以不需要我的消息,那次方四平那样说,不过是想挑起矛盾,毕竟我跟刘河的表亲关系不好。”
“至于刘河去部队,我是提过,但进侦察连不是我所能掌控的,那是他的运气。”秦明解释着,其中不乏为方四平抹了些痕迹,灵魂互换的事不能轻易说穿。
“哦,是这样。”罗英军解开迷雾和误会的应道,继而又为之前对秦明误解有些愧意:“那……你为我去洗白绑架那件事……”
“没什么,反正我也确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