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在抽搐,想想就觉得丧气。
小花瞄了瞄长安脸上的表情,轻飘飘的说道:“殿下,许公子刚差人送来了图纸,听说是昔年诸葛氏的木牛流马,还说了公主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镇北将军府瞧一瞧。”
“木牛流马?”长安猛地来了兴趣,这可是已经失传的图纸,传闻诸葛氏可是用这个运送军粮的。
“我们走。”小花在她背后摇了摇头。
而在广阳宫的诸人接到了小花遣人来报的消息,泽瑞掀了掀眼皮:“母妃,我们还不动身?”
长宁抱着左看看右看看的严冒,也一脸兴味:“母妃?”
沈之音抿了一口茶,向小康子使了个颜色:“去,跟陛下说一声。长安就是个榆木脑袋,人家许家公子这些年日追夜追的,碰到长安这个半点不懂的,本宫都替他急。”
长宁有些不能确定:“母妃,长安要是还不能领会您的意思又该如何?”
沈之音站起身,示意众人一起出行,也让宫女给严冒套了个小披风:“知女莫若母,就长安的直脑袋,看到陪她一起玩木牛流马的许君昊,再想到咱们今天说的话,她定会把许家公子定下,这些年的这些个公子,也就许家小郎君惯着她,还流星锤,哼,要不是本宫让陛下去工部的藏库里挑了这图纸,就许家小郎君的架势,怕是还戳不透这层窗户纸。”
长宁掩着嘴,偷笑起来,长安常常羡慕她温柔的做派,熟不知她才是常常羡慕长安的人,大抵大梁的历史上,就没有比长安更肆意的公主了,父皇母妃惯着她,夫家怕是也会惯着她,小姑子还是与她从小长到大的伴读,许大公子又常在边疆,连个妯娌问题都没有。真是期待,长安的表现。
大梁成安一朝的皇室人员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一起出发,去往镇北将军府附近的角楼,这可是一个好位置,在长安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可是看了好多场戏,连成安帝处理完朝政有时也会来瞧瞧。
长安托着腮,看着许君昊一点点的组装木牛流马,少见的走了神,要说这些年见到的公子哥儿也不少,但是能陪她玩这么久的也只有这个眼前的许君昊,说到夫婿,她第一个反应是要找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她又不像母妃也不像长宁姐姐,瑞瑞常说才没有婆家喜欢她。
许君昊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往常长安可不会这样盯着他,往常长安总是已经等不及,已经亲自上手组装了,难道他的小公主已经开窍了?
而在角楼上的泽瑞甩了一锭银子,撑着下巴,闲散至极:“开盘,谁先主动。是长安还是许君昊。”
沈之音不满道:“你怎么拿你妹妹开刷。”
成安帝冷哼了一声:“朕的长安身为大梁公主岂有自己开口的份,就是合该许君昊求着她。”说完扔出一张银票。
长宁也抿了抿嘴:“长安也是有着女儿家的矜持的,儿臣也举得,应是许公子先开口。”
泽瑞眼睛转了转,又扔出一锭银子:“小冒儿,你说,是你姨母还是许叔叔?”
严冒不明所以,自然是选择自家人,脆生生的答道:“姨母!姨母!”泽瑞满意了,伸了个懒腰,捏了捏严冒的脸颊:“就属你透过现象看本质,真棒!”
长安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许君昊,想着要是她嫁人了,还能跟许君昊一起玩这些她喜欢的东西吗?应该是不能的吧。想到这她就有些不开心,明明昊哥就应该一直陪着她才对,教她武艺的大元帅都说了,在战场上,能用的,喜欢的都应该抢先下手才对。
父皇一看中母妃还不是将母妃攥的紧紧的,长宁姐姐看中了严琦,还不是率先跟父皇明示暗示了,她们赵家人,怎么能怂?她又不是瑞瑞那种像极了外祖家的风格,走一步先算个十步八步的。
长安的眼神渐渐变了起来,既然早晚都要嫁人,还不如就嫁昊哥,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许君昊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皇贵妃娘娘已经给过她暗示,知道长安应该是有了变化,刚想诉衷肠,却没想到,长安一个举刀,将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长安恶狠狠的说道:“昊哥,我们赵家是打马背上打下的江山,明人不说暗话,昊哥,我要选你做我的夫婿,驸马和丢命,你只能选一个。”
许君昊眨了眨眼睛,好像事情大条了,皇贵妃明示暗示,千叮咛万嘱咐要让他护住公主的闺誉,但是这要是传出去,长安公主的名声可是又响了一层,许君昊转头一想,这样也不错,公主定会对他心存内疚,说不定借机还能讨得便宜。
不对,说不得这附近有皇室的探子,耍小心思怕是要被陛下和皇贵妃知晓,许君昊熄了所有的念头,轻笑起来:“公主,我还以为公主永远不会懂小臣的心思。”
他单膝跪下:“当殿下的驸马,小臣甘之如饴。”
他的眼中浮现出他在边关时的一幕幕,母亲柔弱,连带着颖妹也常常被下暗手,大哥忙于边务,颖妹一直都是与她通信,颖妹常常哭诉家中的姨娘欺负母亲,他心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镇北将军府必须有人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