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忍不住了,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迅速的跨坐在童年的胸口处,用自己的手撸动了几下性器,然后喷射了出来。
是,童年整个人都空了。
“不是想做爱吗?”童年说:“做吧。”
但这份在乎是喜欢吗?
童年的睫毛,眼睛,脸颊,甚至头发上都被沾染了浓稠的精液,很淫靡的一副景象,但配合着童年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空。
他们由始至终只是把童年当成了一个比较好玩的,耐玩的玩具罢了。
司寒开始怀疑刚才童年的话是在开玩笑:“童年,你是不是不想做?”
可能是喜欢的吧,但绝对没有喜欢到为童年可以牺牲的份上。
“做什么?”
“射你脸上,行吗?”
只要牵扯上床上的那点事,那些所有的关爱统统可以不算数。
“不是我,我没想做,是童年想了,我是为了帮童年。”
可童年像是忘了,加上凌舟不像严炀那么恶劣,肖恪也暂时不做计较,也让他陪童年。
司寒已经有多久没有和童年做过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面对童年的邀请,他如果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司寒其实并不是只有童年这么一个人,但能让司寒这么在意的还真的只有童年一个。
但如果司寒这一次多注意一些的话,就会看到童年的眼神很冷,冷到似乎此时被压在床上被操干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长时间不做了,司寒耐心的给童年做扩张,童年躺在床上,双腿被司寒高高架起,脸侧着看向床外,但却被那些铁丝网阻碍了风景,可真像是坐牢啊,童年想。
“你轻了好多。”司寒说。
司寒没有,凌舟没有,青临没有,肖恪也不会有。
肖恪一开始对严炀有多恨,就多凌舟有多恨,但自从童年奶奶下葬后童年在山下上了凌舟的车子,肖恪就不是很确定自己应该要怎么对待凌舟了。
童年盯着他看了几秒:
“做爱。”童年说。
司寒一愣,随即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不不不,我的确这么想,但我不会做。”
明明已经答应了肖恪,明明自己也知道童年这个样子并不合适,但是司寒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的起身抱起了躺椅上的童年,大步回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
“……啊?”司寒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惊掉了:“你说什么?”
童年可有可无:“随你。”
童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在凌舟家里的三天,虽然他身上的不适大多来自于严炀,但凌舟也是帮凶,这是不争的事实。
司寒急忙出声解释:
这些人啊,嘴上说着关心,心疼,照顾,甚至是放你自由,但心里想的却还是那点床上的事,童年只要一松口,他们就绝对不会说不做。
人一爽了就会忽略很多东西,就比如现在,司寒下意识的不觉得童年的沉默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的时候童年也不习惯出声,只是被弄的狠的了时候才会呜咽几声。
凌舟讶异的看了一眼童年,他也在看自己,凌舟不由愣了一下,司寒趁机躲进了浴室:“我去洗一下。”
擦干净了,凌舟把纸巾扔在纸篓里,问童年:“司寒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等着肖恪回来收拾你吧!”
毕竟,那些关爱并不能让他们有爽快的感觉,不是吗?
但孩子的脸上不会沾满精液。
凌舟进来的时候司寒刚从童年身上下来,见到凌舟蹙眉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叫了声:
司寒没想过,他觉得想不想的并没有什么别的区别,他不可能和童年名正言顺,更不可能把童年带回家,所以一个养在外面的人就算喜欢又能如何呢?
“那做吧。”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可笑,毕竟司寒由始至终也并没有伸出手去抚慰一下童年的欲望,虽然他抚慰了童年也不一定能硬的起来,但做与不做终究是两回事。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凌舟:
不知道做了多久,司寒有了要射的欲望,他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良知,知道童年现在身体不太好,所以不适合内射,所以低喘着压在童年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问:
凌舟迈步走过去,扯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给童年擦脸,童年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他擦,像个孩子一样。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
“不是。”童年说:“做吧。”
“你要做吗?”
他没注意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童年已经很久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个极其讽刺的笑容,但当司寒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那抹笑就已经被童年藏好了。
司寒进来的时候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童年微微蹙眉,不觉得疼,更没有出声,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