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弟,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已然给你放宽很多,但你,你怎可在佛祖面前再次做出失禁之事?”破云似乎最为尊重礼佛,此刻已压住被人拔掉衣裤身上还有些骚臭的云锦成。
在他搞不明白状况的时刻,破戒就用手狠狠的按压他那被压扁但是还是鼓胀的腹部,云锦成脸色变白,“不!”他发出急促的拒绝声,后退时,腰撞到了香案差点打翻那一桌的物件。
这回到了房间,人少了,温度也低了,他被推倒在床上,厚实的衣服让他起身都困难,很快被人用被子裹住。
这第四日的晨会,他拉住破戒,忍不住说:“主持,我不行了……下面要炸了……”他的脸色发紫,双腿夹紧,但是于事无补。
尿泡尿意涌现,云锦成却也干渴的不行,最终还是喝光了三壶茶。
破水已经准备就绪,而破云则手伸到云锦成的腹部,盖住了他释放了尿水后干瘪了不少的肚子。
正常催情便是正流即可,而现在让谷道不往外而往内收则是逆流方可。
“外门弟子在此处小解便是,这衣服现在拖不得。”破戒不顾他的承受力,借着身体遮掩,手握拳狠狠的敲击他敏感的小腹。
其他人的脸色也变了,只是那是勃然大怒的前兆。
这一回的操作让云锦成无法控制的失了禁,喷出
云锦成咬的牙关嘎吱作响,肚子整个惨白不说覆满了那宛如红色树杈的血管青筋。
破云的配合下,云锦成自然没有反抗的能力,再把那可怖的木阳具塞入他谷道留出一片空间也极大的压迫了没有多少承受位置的肚子。
破云的手下也在运功,运气操控云锦成的气却不是正流而是逆流,他这被改过的内功正流和逆流皆可运作,只是两者代表不一,用法也不一。
这次灌肠到底过了他的承受上限。
“今晚准备一下,明日便为师弟准备新的礼佛之法,不可再在案前放肆!”破云指指点点一番。
破水走出门回来就看见已经睡着的云锦成,手里那可以装满一脸盆的茶壶倾泄,壶嘴插入云锦成的嘴中。
带着安眠的熏香下,即使尿泡疼痛他也不对不昏睡过去。
按桶论的几桶药汤还散发着温热,那铜漏斗塞入他的谷道,又是一次挤压,他们用瓢舀起那药汤就倒入漏斗之中,只是他的肠子已经填满了多日的粪便自然灌了些就下不去。
便秘让肚子的压迫力变大,外侧又是皮革挤压,这么撞击仿佛重锤砸在耳中,震的云锦成头晕眼花,双手靠扶那香案就发觉寺门有香客进入。
身体一个颤抖已经涌出,他便感觉温热无处可逃包裹着他小腹和大腿内侧往外流淌,他低头查看,但是厚厚的棉裤几层已经完全杜绝了溢出,内部的吸水内裤自然是不会让他流出。
他下体包裹一层湿润,脸上恍惚的落坐蒲团。
此刻已是准备开始时,破戒把人拉到了香案正中背对着佛像,大门对着云锦成敞开。
在诵经念佛,有人问起他,也只是一句修佛居士就算解释了。
下午他被带到了破戒的房内,满屋的药草味道,不算特别难闻。
像是当做三岁小娃尿了炕被人发现一般,云锦成羞耻的无言以对。
云锦成呃呃啊啊的叫着,腹部也渐渐从那被人轻易环抱的程度到了让人都环不住的恐怖。
这一坐就是静坐一上午,他撑不住,也许是看他撑不住,半个时辰后破城便端着茶水给他喝下。
他被双手剪在地上跪趴着,露出他的臀部,只着了上衣,下体赤裸的他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担忧的身体颤抖。
这东西自然比玉势更为粗糙难以进入谷道被人涂抹了香油扩开了云锦成的后穴,很快撑开他那谷道,把一堆东西往里填入,像是山洪倾泻一般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
这燃着香的佛像室内,大门敞开都挥散不出多少热气,云锦成被热的汗湿衣服,却一点水透不出。
云锦成被人带去清洗,他觉得似乎该辩解一下,但是又无从辩解,忍不住便是他的错,这似乎是被灌输了多天的想法。见识少的云锦成不知道自己是被道德绑架了,自以为错全在自己。
破水擅长御水,这茶水便犹如神使般钻入他的咽喉。
到了中午刚出门没享受多少晚秋的凉意又被人拉进了食堂,这饭吃的也是撑的他难受,害怕他被热到中暑,逼着又是三碗药茶灌入。
云锦成忍了个三天,身体就撑不住了。
破水运功,几人肉眼可见的发现那不动的漏斗里的药汤下沉,他们连连舀着,很快一桶见了底。云锦成也产生了反应,他被按住抽动,但是很快被人点穴固定了姿势,只是脸部痛苦狰狞。
像是快要妊娠的妇人一般,破戒又拿来一根宛如破城那铁塔壮汉才能有的臂弯的一根木做的玉势。
“对不起……我没有不尊重佛祖,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他害怕极了那一日的重演,连续的欺压让他已经没了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