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就“撵”我们走了，送到门口，又对程虹说了一车的关心话。
性地伸手在老婆大腿内侧摩挲，一边发问：“是回家还是送你到碧云山庄？”
儿掀起床罩，趴在床单上仔细地检视着；一会儿不顾肚子的硕大，躬身在地板上
问我，小虹肚子上是否有一道“放牛棍”。
历来就是个马屁精……”他嘴裡说着厌恶的“马屁精”三字，其行动却是语言的
纹路，嘴裡得意地说道：“小虹～其实你不做Ｂ超，我也知道是儿子！你肚子上
老年人最爱听“福”、“寿”等吉祥字眼，顾老太太早已笑花灿烂，连满脸
几桌庆贺一下？”
我解开老婆的上衣，袒露出雄伟的山峰……
我上前拍了一下吴一归的肩头，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归兄不够朋友啊！听
好在今晚没饮酒，在如水的夜色中，车轻鬆地跑的贼快，几袋烟的功夫，车
我蛮奇怪老婆的反常行径，也一路跟着进入卧室看稀奇。
找性伙伴的地步
靠，原来如此！我骂道：“你犯什么神经病！快滚过来让我看看儿子……”
……
这时，顾老爷子腆着大肚腩走进花厅，他呵呵笑道：“我们这个小虹丫头，
鑽口味？老女人你会硬？”她也不再穿衣，裸着身子往床上一歪，大度地说：
“放牛棍”一说，我是听老妈讲得民间验方。当初，程虹刚怀孕，老妈就催
叉开。
程虹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哪成！又干又瘦的，浑身也无几两肉，除了是个
给您折腾出个一男半女来……”我知道这个话题在顾家极其敏感，所以立刻插嘴
终于程虹爬进了副驾，我按了一声喇叭，车就缓缓地跑了起来。我一边习惯
程虹闻言笑道：“还真给你说对了！我在寻找你的犯罪证据。老实交代：往
来陪您老人家的，等到明年您六十大寿，我可抱着您孙子来喽……”
我看着她一串连贯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笑道：“你在干嘛？像个军犬似的！”
进屋后，老婆程虹甩掉平底布鞋，换上棉拖，也不搭理我，径直向卧室奔去。
我知道程虹一定在设置语言陷阱！在现代，没有哪个女人豪爽到为自己男人
“山子～你别岔话题，最近有没找其他女人？你能憋得住？我还真不相信你！”
宴席气氛热烈，主要是程虹那机关枪似的声音。顾老太太极爱惜程虹，八点
子啊！～～～”
是你的生日……”
现在也不回来，非得把
程虹哈哈大笑，最后才嗔怪道：“好了，别再编瞎话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刁
的这条纹路，就是民间所说的，代表‘小子’的‘放牛棍’！”
采烈地拉开架势，开始了“待我详细道来”的激情演讲……
此话正挠在吴一归的痒处。他闻得此话，脸上立刻阳光万丈起来，立刻兴高
代替我，夜夜承受雨露恩……”
反向，他塞给程虹一个红包袋，继续说道：“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生产时，就没
“我马上就进入产褥期了，还是得饿着你！所以，我决定给你找一个女人，让她
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有，你想憋死我啊！不过找得是老女人，权当是个出
家裡领野女人了吗？”
我想死才甘心啊！乾妈啊～，你最有福气了，你有两个女儿啊！小虹今天是专门
有如此好事？我一个“倒地救球”，扑趴在程虹身侧，京剧念白道：“好娘
上楼。
就停在了城西的楼下。
“今晚当然回家，必须得回家一趟了！”老婆笑得有些阴险。
我将脸颊轻贴在大肚皮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韵律的胎动。
得，谁让我挑了这么个话头哩！整晚我的两耳嗡嗡的，如万蝇狂舞。
老婆程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会儿仰面在空气裡使劲地勐嗅鼻子；一会
的皱纹都没了踪影。
随即就腆着脸问道：“是哪个ＭＭ？我看项小可不错，能纳她吗？”
这时吴一归从楼上下来，他自嘲道：“老爷子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埋怨我没
程虹这个半调子女人，将我聆听儿子的美好感受荡涤无存。
办法及时探望了。不要处处节省，母子平安是首位！这点钱是我给孙子的，密码
小虹说，你荣升副院长了，最近还会出国进修，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摆
幸亏是有电梯的高层住宅楼，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把“大肚婆”完好地搬
黄花大闺女，没甚好！”
火的器皿……”
我左掌摩挲着老婆温热的大肚皮，右手食指轻滑着那条贯穿“西瓜”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