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阳朝师父殿内走去,他怕连卿受到伤害,也怕自己等会儿回来这娇纵的小蛇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逃了。
“我不要松手…我只有卿卿了…他们和你一样…喜欢的都不是我…是那位仙君…”
金世阳哼哼唧唧地拱了几下,手从连卿纱衣底下钻进去,揪住了一颗小茱萸弹了几下,才安心地睡去。
“第二问!弟子出生起便被大家称作仙君转世,敢问师尊这仙君是上天庭的哪位仙君!”
一声惊雷落下,连卿被吓醒,想翻个身却发现腰上箍了一双臂,有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这人竟然把他搂得更紧。
“弟子要三问师尊”
这人竟然把护体金光给解了?!金世阳疯了吗?!沧山派弟子用来护住全身经脉的金钟罩就这么不要了?!小蛇妖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坐在被子里,手里还攥着人带着牙印的腕子。
连卿被那阳物弄得崩溃,每每见到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都心里一惊,怕得两腿发颤,偏偏世阳这几日心情欠佳,重情欲,次次把人作弄得哭叫出声,成百上千次的抽插把那后穴磨得红肿发亮,孕囊里每天都是满的,连卿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仙君又如何?!一体双魄他可曾问过我金世阳愿不愿意?!”
说着竟将自己的周身大穴尽数封上,体内流窜不息的灵力停止,金世阳眼里闪着寒光
金世阳用床铺上的锦被把连卿光裸的腿脚包好,仔细掖好每一处缝隙后在连卿额头上吻了一下,连卿浑身紧绷,嘴里发出蛇类恐吓天敌的“嘶”声,抓着金世阳的腕子就咬上一口,世阳抚摸着连卿的长发,宠溺地诱哄
“既有胆量夺我肉身,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大师总算是有了点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慢慢地回答
“你说…要是没有那位仙君…当时师尊他们是不是根本不会把我从外面捡回来…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说不定早就冻死了去地府投胎…”
不久,马车门帘被掀起,眉宇间藏着阴郁的英俊少侠将那车夫叫回来继续赶路,至此之后,连卿一直用蛇身面对金世阳,不论这人的话语再好听再苦口婆心他也打定主意不化形。
“卿卿随便咬,护体金光我已经解开了,伤不到你的…”
还未说完,唇便被带着怒意的金世阳堵上,金世阳动着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那孕囊里塞了塞,即便已经到了尽头,他还在往里钻,连卿瞪大眼睛,尖叫声被金世阳吃进嘴里,这混蛋真的要把他干死了,双腿胡乱蹬动着也无济于事,阳精一滴不剩地灌进穴里,被那根鸡巴牢牢塞着。
“第一问,弟子体内有另一人之事师尊可是早就知晓?!”
连卿皱着眉头,这要他怎么说,说你活该被仙君挑上,说你这是睡了他的报应,终是狠不下心,金世阳也不过才十九,还年轻呢,却发现自己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原来宝贝的都不是他,而是他体内的另一个人。
金世阳喃喃自语,随后自嘲一笑
“赦灵仙君…掌管万物生灵…呵,倒是符合连卿嘴里说的那温吞性子…”
子”这话,瞳孔倏地一缩,用尽全身力气拒绝
殿内
“原来那后山犼兽服的不是我,那灵剑苍决认的主也不是我,灵力充沛也不是先天而生,明明是大弟子,却是师兄弟里最后一个下山的,如果我没发现,你们要困我瞒我到何时?”
金世阳走了,连卿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啃着大拇指望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出殿,人走后,整个殿门金光一闪,被光咒牢牢保护着。
身后的男人把脸埋进了连卿的颈窝,像是没一丝安全感的孩童,唇瓣贴着微凉的皮肤,有些难过地自言自语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要你…我要仙…唔”
“是,山上七宗的宗主都知晓此事,是我们有意瞒你——
大师头疼,嫡亲的弟子他最了解,就知道是这个反应,安慰的话还没出口,金世阳一声怒吼
要不怎么说人世间净是些操蛋事儿呢,连卿这般想着,却翻了个身,把难过失意的少侠搂进怀里,手也不自觉地拍着人家的背,恶声恶气地命令这人睡觉。
金世阳这几日都和连卿在殿里缠绵,殿前的金咒就是一道闭门羹,谁来敲门请谁吃,连卿顾念着这小子最近情绪不对,嘴里提仙君的次数少了些,情事半推半就地也就顺了世阳的意,连着几天二人竟是连床榻也不曾下过,殿里麝香味浓重,榻上人影绰绰,娇媚的呻吟还没消失一阵便又响起。
“金世阳…松手…”
“最后一问,弟子想问师尊解决之法,弟子有私心,这副身躯只想为自己所用!”
“那另一人,便是上天庭掌管世间一切生灵的赦灵仙君,前世仙君遇劫,幸而得一蛇妖耗尽心力才保全魂魄,此世这魂魄便转生在你身上,至于解决之法,无可奉告啊。”
字字铿锵,金世阳跪在殿下,上半身挺得笔直,像颗长势喜人的青松,双眼炯炯,迫切地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