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明白他愤怒的点在哪儿,可他再愤怒,他也不该拿女儿的安危玩笑。
何况,她的女儿何其无辜?他凭什么把她牵扯进来。
“燕王殿下,此药或许你不懂,但这西京人才济济,想必懂的人很多。这药性,也十分残忍厉害,有违人道。唯今之计,除了让娇娇回东晋和陆凉清完婚,再无它法了。”
燕王有挺长一段时间一直不言语,就这样愣愣驻足在原处。显然,他领兵驻守两国边境多年,对东晋的巫蛊之术,还是略有些了解的。
西晋兵强马壮,东晋略弱一些,所以,为了抵抗西晋的攻击,便开始行邪门歪术。整个东晋从上到下,从君王到公侯,无不推崇这种丹丸之术。他驻守边疆几年,时常派人遣入东晋王宫探取情报,所以对这种东西,他略有了解。
正因有些了解,所以才会是这种反应。
反应过来后,燕王一时没说话,只问花姑:“娇儿现在怎么样?”
花姑说:“已经睡下了。”
“我去看看她。”
说罢,燕王已经大步而去。
花姑望着那疾驰而去的背影,面上痛楚,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其实,这个王爷,看来对她女儿是真心的。只是如今,再无别的选择了。
阮娇睡得浅,只眯了会儿就醒了。醒来后,问到自己母亲的去处,她正要也往王爷书房去,就听灵芝跑来和她说王爷来了。
阮娇知道自己娘对王爷有意见,所以,很怕他们二人独处。娘才去找了王爷,王爷又匆匆来了她这里,阮娇很怕是娘对王爷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触怒王爷了。
怀着忐忑的心,阮娇迎了出去。
可燕王却扶住她说:“既然觉得不舒服,就该躺着好好休息才是,怎么起来了?”
“娘找王爷说什么了?”阮娇却是关心这个。
燕王有一瞬的沉默,等扶着人稳稳坐下来后,才说:“那陆凉清喂你吃了东西,你怎生不告诉我?”
“呃~”原是来问这个的,阮娇顿时有些心虚起来,“原没觉得有什么,怕王爷担心,也就没说。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就是偶尔有些体乏罢了。”
“只是偶尔体乏?”燕王问。声音温柔,却有些低沉,阮娇听了还是心中一震,有些怕的,更是不敢看他眼睛。
见她心虚,燕王作罢,只说:“也是本文疏忽了。这些日子,忙于朝政,没时间来陪你。若是本王能有点时间陪你左右,想必也不会发现得这么迟。”
阮娇说:“其实我真没事,王爷不必担心。”
燕王望着人,目光深沉认真,他倒是想不担心呢。可事到如今,他能不担心吗?
他驻守边境多年,就没听说过东晋有个叫陆凉清的王子。如今一朝得见,竟被他这般算计,他如何能忍?
燕王内力深厚,耳力极好。花姑才走进院子,他就听到了。
“这样,让你母亲先陪着你,本王进宫一趟。”
有几日没见了,才将能有点时间和他在一起,他又要走,阮娇舍不得。
“王爷这么忙吗?”竟连这点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都没有。
燕王却笑着抬手刮她鼻尖,温柔道:“本王进宫去给你请个太医来,顺便向父皇请个旨意,本王要往东晋走一趟。”
“王爷,阮夫人来了。”灵芝过来请示。
燕王:“请夫人进来。”等花姑进来后,燕王又把自己想法和她说了一遍。
花姑犹豫一瞬,问燕王:“到了这个地步,你当真还是愿意娶娇娇?其实你堂堂一国亲王,想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不必非得娇娇一个。你娶别人,也不必受这个苦了。”
燕王认真望着花姑问:“那陆凉清都给你的女儿下这种药了,难道夫人还信他?本王不知道是夫人过于执拗迂腐,还是压根不在意女儿是否幸福。”
花姑说:“娇娇是我亲闺女,我怎能不在乎?”顿了一顿,她叹息一声,“罢了,既然如此,我便随你们去。燕王爷,我如今别无它求了,我只希望我女儿此后余生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你若能答应这一点,我日后必定忠心待你,也再不会提回东晋这样的话。”
“好,我信夫人。”燕王模样认真严肃,“我也答应夫人,我陆崇此生只爱娇娇一人,日后也会只待她一人好。至于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夫人该知道,不是我愿意要的,我也从未碰过。日后若有机会,我也会全部打发走。待娇娇,自当一心一意全心呵护。夫人不必担心她身上的药性,我有在,我不会让她再受半点痛苦。”
花姑本来就心有犹豫,此番又见陆崇言语坦荡,她更是心中一阵激动。
“娇儿能得你这样的好夫婿,也算是她的福气。我花姑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我虽曾对少主发过誓,一生只孝忠于他,但,如今他下药害我女儿,率先背信弃义,那我曾对他的誓言,做不得数了。如今,我心中所有的,便是你和娇儿二人。”
见花姑诚心相待,燕王忙以礼相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