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醉繁楼,已经有百年历史。
能够在京城里脱颖而出,成为百年招牌,靠的也是自己手上那一手绝技与口碑,总是酒香饭菜最相宜。
阜停云为顾镜酒到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到了一杯,有些无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顾镜酒品茗着那杯清酒,“既做了事外人,就不要管这些了,做好你的小少爷就是。”
阜停云无赖的哼哼道,“少爷要不是看你搞那么大的动静,连朝堂都安排了自己人进去,我才懒得问。
顾镜酒吃了两口菜,就是不回他。
阜停云本来还好脾气的带着笑脸,见顾镜酒那么敷衍他,立马拉下脸来,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面上却若无其事。
很是表里不一的模样。
顾镜酒刚刚夹住的一筷子rou,被桌子底下一顿无影脚踢弄得手上不稳,一抖,香气逼人的rou块Q弹的掉在了桌子上,再滚下桌面,落在地面占了尘土。
好生无辜。
从小苦到大的顾镜酒看不得食物被这样浪费,有些严厉道,“你再作我就揍你了!”
阜停云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道,“你又不是我的谁,你说揍就揍?小心御史台的人参你殴打侍郎官!”
顾镜酒气笑,“我还管不了你了?”
阜停云控诉他,“是你总敷衍我!问你也不答话。”
顾镜酒:“你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阜停云:“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两人对视半天,顾镜酒扶额,“问什么问,你又不管事儿!”
“我可以帮你啊!”
“你?”顾镜酒不屑之情表现得十分明显,“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帮我?”
阜停云讨好的拉着凳子靠近他,“不要这样说,我的心,是郡王的,但是我的魂是你的,从某方面来说我可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顾镜酒勾起他的下巴道,“姿色向可,可惜本王不想夺人所好。”
“呸呸呸!”阜停云拍开他的手抖了抖,
顾镜酒忽然感受到一股杀意,他找了一番,就看见窗口对面的琅琊王就Yin森森盯着他刚刚摸过阜停云下颚的手。
啧,琅琊郡王真的好变态一男的。
占有欲真的超乎常人,阜停云怎么忍受的。
但他无意成为他二人之间的引火索,言行举止都注意了许多。
阜停云没注意对面的琅琊群王,还叫嚷着,“你不告诉我,我今儿就不让你走了。”
顾镜酒并不想让阜停云知道太多,实在混不过去,就拧着他的头看向对面。
“你先想想怎么对付你家那位吧,走了。”
阜停云一转头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心道不好,拍了顾镜酒手臂一巴掌,“你早看见他了不告诉我!”
顾镜酒无辜,“是你自己缠着我问东问西,怎现在到怪起我来了?”
“回头找你算账!”阜停云连忙追出去,苦哈哈的想他该怎么哄才能免遭罪受。
顾镜酒见他就那么跑了,好半天才恨铁不成钢道,“真有出息!”
长亭也就算了,偏偏连阜停云都这样追着人跑!一个个的都被人吃得死死的。
一桌子的美食被顾镜酒一个人全部消灭。
正当他默默享受着美食,眼前忽然坐了一个人。
那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到也不说话。
他等了好一会,顾镜酒也不理他,到有些无趣开口,“好久不见,傲慢。”
顾镜酒没理他,只是加快了速度,吃饱喝足。
他速度虽快,却并不粗俗,只是看起来很有食欲。
“不理人可不是待客之道。”他将手放在做桌面上,指尖轻轻敲打着,等顾镜酒吃完。
顾镜酒没有任何反应,这对一直有君子之称的他来说近乎失礼。
好一会,咽下食物,喝完最后一口酒,他优雅的用丝巾擦着唇,这才缓缓看过去。
“你是客?只怕是豺狼虎豹,要来与我争权利。”
那人听了,挑眉,似笑非笑道,“这话说得甚是无理,我们各不相干,何须与你争。”
顾镜酒捡起筷子,欲要去夹对面之人的食物,岂料瞬间便用力的插入那人放在桌子上的手背,用力之狠,连皮带骨把桌面都刺穿了!
那人没想到他忽然发难,闷哼一声,因手掌被彻底钉死而无法抬起来。
血ye顺着刺破的rou洞流出来。
顾镜酒粗暴的抓着他的脑袋砸在桌面上,冷漠道,“不与我争,那你在东璃做的这些什么意思?把事情闹得那么大,祈洲城几十万人的性命,便由着你这般糟蹋!?”
他捏着恐惧的两腮,“我知道你站的高,不把蝼蚁放在眼里,可我不一样,我在这里,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傲慢……放手——!”恐惧两腮被捏住,含含糊糊道。